2020年6月23日 星期二

我們Mbi-Yevgeny Zamyatin

過去有行動藝術家曾以透明屋為題,要探討人類天生喜歡窺伺、打探他人隱私的議題。在《我們》的世界裡,人類即是住在以純淨的玻璃所建造的透明房子裡,每天只有二個小時可以把窗簾拉下來,這是當局認為這是需要給予居民的最低限度的自由,如果可以他們甚至連這自由都不願給予,因為每個人都應該照著時間表,何時、何地、作什麼事和怎麼作都須依照準則(可能我沒有仔細看,如果房子是透明的,拉下窗簾有什麼用?)。

主角是個建造飛船的工程師,醉心於數學的規律與萬物的統一,並且認為所有人的平等是世界最美麗的事物。

在這個國家裡,的確是人人平等(當然我不知道統治者是否也和一般民眾相若。),每個人都身著制服,一切事物配給,甚至連伴侶都是共享,以消弭人類為了爭奪別人碗裡的食物或互相比較而引發紛爭。

一切都看似完美無暇,萬事萬物依照共同的法則運作,人人皆平等,而這也是反烏托邦小說的特性,但總是有人不願意被主流收編,認為人應有自己的想法,而不全依上頭的指示而活,所以故事也出現像《1984》的溫思頓和《美麗新世界》的野人一般的平衡破壞者,試圖改變一切。然而努力終究徒勞,是否暗示個人終無法與群體(或者說是順從某單一意志的群體)對抗?Martin Niemoller的《起初他們》發人深省,但發聲的人是否因無法改變結果,讓他們的努力被抹滅?

好在人類的思慮如此多變,總會有新的平衡破壞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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